我只知道你课程动人

台上

倾泻你整个的心，

无须琢磨，便发出丰盛的音腔，

清晰，锐利，光华溢满了课堂。

我们不知道

什么和你最相象？

从彩虹的云间滴雨，

那雨滴固然明亮，

好象是一个诗人居于

思想的明光，

昂首而讲，使世人

由冷漠而到热望，

感于你所讲的希望、忧惧和颂扬。

好象春的急雨

向丛丛枯草洒落，

或是雨敲得花儿芬芳。

无论是百家讲坛的录影

还是机场书屋的光碟

要是比起你的课，就如

一切空洞的夸张

呵，那里总感到有什么不如所望。

是什么事物构成你的

课堂的舒爽？

什么沉积、思考或洞察

什么灵光或坚强？

你定然比别人想象得

更为真实而深沉，

不然，你的课怎能流得如此晶莹？

有你这种独具的一格

谁还会感到怠倦、苦闷和忧长？

只要把你熟知的欢欣

教一半与我歌唱，

从我的唇边就会流出

一种和谐的热狂。

（献给高韬老师）